“啊?”达达利亚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连热爱纷争的他都觉得这画面也太反社会了。
达达利亚觉得对方是在狡辩,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不能拿来类比吧,武术的比试又不致命。”
达达利亚想了下,又补充道:“一般来说不致命。”
“所以,枪支、射击,威力比任何武技都要强,对么?”
“这不是常识吗?我虽然是武者,但也不至于狂妄到和子弹硬碰硬。”
“但是,这位至冬朋友,如果像你刚刚说的那样,赢才是意义,那你直接拿把枪在手里啊。对方的刀剑舞得再花里胡哨,也不过是一枪的事儿,何苦修炼武艺?”
“你……这……”
“既然这个世界上有枪支,有子弹,那你习武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位重云的朋友,要是照你这么说,那练田径、练游泳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终究跑不过汽车,游不过快艇。”
“是啊,但是他们是有意义的。他们的意义不是实用而功利地追求速度,毕竟想快就开车、开船啊,再怎么日复一日的练习,人的肌肉也比不过内燃机的效率。
“武术也一样,武术的意义怎么会是打架呢?奔跑本身就是意义,游泳本身就是意义,习武本身就是意义。这种意义根本不是靠打赢谁来体现的。”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无声地在心里捉摸着“习武本身就是意义”这句话。
一旁的重云也被行秋的话打动了,行秋说的完全就是他心中的想法,只是重云自己无法这样步步为营地以辩论般的方式说服达达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