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找到何二花,站在她身后,用镰刀一把勾住她的脖子。

“啊---------------”

何二花吓得尖叫出声,尖锐的女音,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谢昭昭正拿着一把镰刀勾着何二花的脖子。

他们也不敢再打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脖子就得开一个口子。

“别动。”谢昭昭呵斥住何二花。

谢老太赶紧跑过来,“昭昭,把镰刀放下,太危险了,不至于。”

何二花跟着小幅度点头,她不敢乱动,生怕割到脖子。

“还打吗?都把路让开。四爷,麻烦您去赶牛车,江淮哥受伤了,得去医院。”

谢四牛见江淮肚子上的血迹,顾不得多问,赶紧小跑着去赶车。

谢老太才知道谢昭昭为什么又发疯了,江淮伤成这样,一定是为她弄得,这孩子打回来那天就对江淮特别上心,“何二花,你们家人怎么这么狠心,哪能对孩子动刀子。”

何二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推说她不知道有人带刀子。

谢四牛拉着大队支书,大队长一起回来的,动了刀子,他们就不能不出现,况且何二花还在人家手上。

两人先是对李谢两家人各打五十大板,然后谴责了一下动刀子的人,接着说,对方也还是个孩子,闹着玩也没轻没重,最后,让谢昭昭放了何二花,赶紧送江淮去医院。

谢昭昭确实没时间和他们纠缠,江淮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她痛快的放了何二花,牛车上已经铺好被子,谢大山抱着江淮,放到车上。

到了医院,江淮的意识已经开始模模糊糊,医生赶紧进行了治疗,道口不长,但是比较深,医生清理缝合了很久,江淮才被推进病房。

谢大山忙前忙后,交钱打饭,“昭昭,你和四叔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江淮。”

谢昭昭摇摇头,“四爷先回去吧,大伯你看着江淮,我还有事。”

“祖宗。”谢大山叫了一声,“你这么小,能有什么事,先和你四爷回去。你可别再弄事了。”这一天,都快吓死他了。

谢四牛也劝道:“听你大伯的话,李家势大,关系多,不然也不能父子两个把支书和大队长都占了,咱忍忍他们。”

“再大,也不过是李谢一个土皇帝。”

“他们家就是土皇帝。”谢大山认同,“那咱也斗不过,以前也不是没人不服气,几次三番,公社里根本不管。”

谢大山说的对,从下往上想办法,根本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