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再看看手中的沟通指导，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一板一眼的沟通显然没有作用，江淮已经试验过了。

她现在决定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与系统交流。

“系统，小系统？”谢昭昭试探着呼唤道。

【系统就系统，为什么非要嫁个小字？】系统不满地回答道。

听到系统的回应，谢昭昭心里松了一口气。

至少系统愿意沟通，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过，这对话很熟悉呀。

“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系统回答得干脆利落，它本来就不记得任何事情了。

包括刚才那个人，说是它的宿主，提到的一些东西确实存在于它的记忆中，但它就是不记得与这些人的过往。

“那你刚才看见我……”

谢昭昭话音未落，瓶子里的光芒突然流动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这些人监测我？】

系统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有的专家脸色一变，这根本不是他们提供的谈话流程。

她这样弄，让他们以后的工作怎么展开？

其中一人迅速在纸上写下几句话，刚想走过去交给谢昭昭，让她不要乱来，却被王专家拦下来。

王专家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波动，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与此同时，谢昭昭已经与系统聊了不少句。

“你还记得你的死对头？是谁把你害成如今这样？据说你一开始的配置可是吊炸天，全身上下全都是炸裂到爆表的技能，还有挂。再看看你现在......”

谢昭昭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几句话的功夫，谢昭昭已经确认这个系统丢掉的数据是和江淮绑定后的部分。

这部分数据被永久删除了，无法恢复。

这也是为什么系统现在如此虚弱，且记忆不全的原因。

谢昭昭这下终于可以放心她的空间问题了。

关于系统，幸好她听江淮提过这些事情。

系统现在比初遇时候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