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简单卖老张一个面子,答应对他侄子好点,收刘岚做徒弟,就少走了二十年弯路,果然是世事无常。
引以为傲的厨艺,在人情世故面前真有些不值一提。
一个小小的改变,不但改变刘岚的命运,就连自己也得到不少好处,看来,对人心底还是得留下一份善念才好。
在小床上小憨一会之后,傻柱起身出去,晚上厂里不管饭,只有几个加班的工人给弄点吃的就行,这些杂活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徒弟负责。
如今这活计傻柱安排打杂大叔帮忙,意思是让他们能在食堂对付一口,也算帮他们减轻负担,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让两个中年汉子对傻柱感激涕零。
老张一脸无所谓,都要退休的人,管那么多干嘛。
你傻柱厨艺好,全厂公认人,厂长都得给你三分薄面,我也犯不上做那个小人举报你滥用私权。
两个徒弟正在忙活,见傻柱出来都跟着打招呼。
傻柱跟他们点点头之后就直奔邮局。
这一小觉差点睡过头,再晚点估计人家都得下班,还得等明天再看,虽然不着急求证信件的事情,但是心里总有根刺不舒服。
但愿一大爷不要让自己失望……
快到邮局的时候,傻柱去供销社买了一包大前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看到总往他们院送信的邮差老钟,傻柱热情地迎上去。
“这不是钟叔么,忙着送信去啊?来抽根烟。”
钟信当了二十多年邮差,对附近的住户都挺熟悉,虽然叫不出这个从未打过交道的后生名字,却也感觉面慌,知道他就是这附近长大的孩子。
“啊,你是九十五号院的孩子吧,看着眼熟,呵呵。”
傻柱热情地把烟点燃,这才笑着说道。
“您说的对,我叫何雨柱,家也没有外地亲戚,基本上就没有信件往来,估计也就我爸一年半载的能给我写封信。”
钟信是个四十五六的汉子,自行车后面托着一个大蛇皮袋,里面现在已经瘪下去,估计是不怎么忙,站在这抽着烟跟傻柱聊起来。
“你爸叫什么?怎么对你家没啥大印象呢,按说不应该啊。
就是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我都送过好几封信,我不应该不认识你爸才对。”
“呵呵,说出来有些丢人,我爸这人您一定知道,前两年跟寡妇跑了的那个何大清,没有良心的很。”
傻柱对何大清不声不响离开,一直没有寻找自己的事情,始终不能释怀。
钟信听到傻柱的话,想都没想说道,“原来你是傻柱啊,这几年成大小伙子了,有些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