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乔榕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是面部狰狞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程攸宁见状没好气地一笑:“打肿脸充胖子,谁受罪谁知道。”
乔榕解释,“殿下,我真没事。”
“哼,本太子当时怎么叮嘱你的。”
乔榕不吭声,程攸宁继续指责他:“我不是说了嘛,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天塌了本太子顶着,你出什么风头啊。”
乔榕道:“本来葛东青手里的那块手帕就是我偷的。”
“那也是本太子授意你去的,没有本太子的授意你敢去盗窃吗?”
“自然是不敢,但东西确实是我偷的,这总归是事实吧。”
程攸宁依旧没什么好气,“你还真是自讨苦吃,你就说是我指使你的,你也不至于挨板子啊。”
“我挨打总比好过殿下挨打好,这板子我今天受了以后才体会到,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程攸宁嘴硬道:“翻来覆去就这几样惩罚,我都被打习惯了。”程攸宁把手里的那个四不像的玻璃器皿放到乔榕的面前,趴在床上的乔榕拿起来看了看问:“殿下,这是?”
程攸宁非常大气地说:“送回你了。”
“殿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玻璃做的,精美吧。”
乔榕拿起来晃了晃,透亮反光,这倒是个稀奇玩意,他笑着说:“殿下,这东西可真漂亮,波粼波粼的。”
程攸宁得意的一笑:“那当然,这是我去琉璃厂亲自为你挑选回来的,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