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确地目标,玄星河立刻乘胜追击,也不管其他人是否能跟得上,迅速朝着祭坛的方向御剑飞行。
“等等我!”
好不容易再次与玄星河见面,慕双白绝对不会让他再次消失在视线内,原本还被搀扶着的阿连瞬间又被丢下。
……
眼看着玄星河和慕双白一前一后的御剑离开,七月果断放弃掺和进去,拉住了赫连羡之就往栖云涧外走:“走吧。”
“他呢。”
赫连羡之所指的是被慕双白丢下的阿连。
在场唯一的医修跑了,七月无奈的看了眼星灾,发现他正硬拽着鱼之浅防止他去添乱,显然处理不了阿连的事情。
七月:……
真是个累赘。
“你继续扛着他吧,我们先离开栖云涧,联系一下季徊,至于其他的先去安全的地方再说。”
“好。”
在这种生死一线的危急时刻,赫连羡之早就没有了纨绔子弟的模样,任劳任怨的干着各种体力活。
经过星灾的时候,七月侧目询问道:“你呢,你这边怎么处理?”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我要找阿浔!”
看着鱼之浅一如既往的又吵又闹,星灾犯着困摇了摇头:“我留下陪着他,你们先走,路上小心鱼人怪物。”
七月抿了抿唇,点了点头,拉着赫连羡之与星灾和鱼之浅擦肩而过。
*
慕双白追着玄星河一路来到了祭坛,显然沈沂和两个阿浔已经赶到了这里。
他们虽然身上都是伤,但还是强撑着着身体,甚至还有力气争执不下:
“……我不明白,你们到底谁是鱼之浔。”
“你心里都有数不是么。”
“我们都不是鱼之浔。”
“一个是你用祭坛续命的‘鲛人泪’,另一个……”
“另一个是被封存在‘鲛人泪’中的残念。”
“鱼之浔恨你。”
……
玄星河这次没有动手,而是脚踏星辰悬于上空,漠然的俯视着下方的三人。
百年前为了追求长生种下的恶果,现在却以这种扭曲的形态呈现。
鱼之浔为了沉睡不醒的兄长,也为了鲛人族来到了陆地上,企图通过人族寻找长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