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宋承安紧握的拳头高高扬了起来。

“来呀,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墨韫梗着脖子故意激他。

“又是激将法?”宋承安冷笑一声,“呵……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他当年便是被激怒后,当着容清的面打了墨韫,结果却惹得容清对他生了些不满。

墨韫见他放下拳头还有几分失望,“哼……但你还是如当年那般,娶不到你想娶的人。”

以前他通过挨宋承安一顿打,不仅博取了容清的怜惜,还让她认定宋承安是个冲动易怒的人。

今日他故技重施,想着若是在这里被打,还能装伤的重,然后借机住下,再博取容清同情。

“我说过,激将法对我没用。”宋承安冷笑,“即便我娶不到,你也休想与她重修旧好。”

他们吵吵闹闹的离去,而正厅中的几人,则在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最后还是容清满目歉意的开口,“抱歉,都是我……”

楚玄迟赶忙接话,“岳母切莫说这等生分的话,我们可是一家人,怎可如此见外?”

“是啊,母亲。”墨昭华夫唱妇随,“遇到问题我们解决便是,况且这事并无对与错。”

并非世间所有的事都有对错之分,这件事真要论个对错,那错的也是将此事宣扬出来的人。

“那接下来怎么办?”容清担忧的问,“昭昭的身世已然成谜,但我们总得给外界一个交代。”

楚玄迟道:“岳母无需担心,我非帝王,这便只是我们的家事,不是非给旁人交代不可。”

皇家无家事,一般指的是帝王,楚玄迟虽是皇室子弟,可他只是个亲王,家事便只是私事。

容清无法释怀,“可一直这么闹着,陛下纵使再怎么宠殿下,听多了也会有微词,更遑论群臣。”

楚玄迟点头,“事情是得解决,请岳母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好好想想,找出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

文宗帝前几日都特意为此事找过他,确实不能再拖下去,奈何他至今还未查出那幕后黑手来。

“好,那就有劳殿下了。”容清知他说到便能做到,就不再多说什么,也免得惹得他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