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韫听着她的话,还有几分心虚,好似她话里有话,言外之意在说他以前待她不好。
墨庆华郑重的许下承诺,“长姐,等庆儿长大了,也一定会回报您与御王殿下。”
“庆儿真乖。”墨昭华很欣慰,“但你最该报答姨娘,她艰难生下你,又辛苦养育你。”
要知道当初墨韫并无意抬乔氏为妾室,只想用一碗落子汤了此孽缘,是容清保下他。
“是,长姐!”墨庆华应下,“庆儿会谨记长姐教诲,好好侍奉姨娘,让姨娘过上好日子。”
“好孩子。”墨昭华看着他,不禁又想起自己的孩子,辰儿若是长大了,也这样乖吧?
她全程没怎么与墨韫说话,只与乔氏母子闲话家常,再怎么温馨美好的气氛都与他无关。
墨韫由此显得格格不入,如坐针毡的用完午膳,便急着想说此行的目的,也好早些回家去。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王妃,草民记得您在闺阁时,有午憩的习惯,那草民便不多做打扰了。”
“父亲这就要走了么?”墨昭华知他迫不及待想离开,可他越想走,她就越要将他留下。
“草民是怕影响了王妃休息,想着说完正事便回去。”墨韫说完还给乔氏使了个眼色。
只是乔氏正看着墨昭华,压根没接收到讯息,自然也就不会帮着他说话,她又不着急回去。
墨昭华又请他们去了花厅落座,边喝茶边聊天,只是大多时候是在与乔氏母子言笑晏晏。
墨韫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坐不住了,再次开口,“王妃娘娘,府里还有事,草民该回去了。”
“是吗?没想到父亲孝期也这般忙碌。”墨昭华问,“那不知父亲今日过府,所为何事?”
墨韫总算得到她的询问,赶忙道:“如意斋那燃香有情蛊作用之事,不知王妃可曾有耳闻?”
“听琥珀提过一嘴。”墨昭华沉吟,“似乎与兰姨娘及庶妹都有关,我这几日事忙也没多了解。”
“确实与他们有关。”墨韫满眼无奈,“兰氏也对我用了那燃香,我找了不少大夫都说解不了蛊毒。”
“那父亲找我,可是想让我找御医为您瞧瞧?”墨昭华早知他来意,也猜他会为此甘愿坐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