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葫芦啊。”
陆韫点头,表示听懂了。
“咿咿!”
杨宁很高兴。
“咿?”
看着手上的小葫芦,杨宁傻眼了。
墨梅头扭向一边,肩膀一抽一抽的。
“糖葫葫。”
杨宁拉陆韫的衣袖,让她看自己。
“糖葫葫,芦。”
杨宁一个字一个字费力的读,告诉陆韫她拿错了。
“糖葫芦?”陆韫询问。
杨宁蹦跳拍手,“嗯!芦芦!”
“去切些来。”陆韫笑着对墨梅说道。
捧着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糖葫芦,杨宁躲去了角落。
舔一口,她就往门口看一眼。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墨梅捂住了嘴,但笑声还是溢了出来。
陆韫抚肚子,眼神温柔,真是可爱极了。
……
密室,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壁龛中摇曳,将两道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投在斑驳的石墙上。
“屁股后头可有尾巴?”
一人出声,声音低沉沙哑。
“没有。”
另一人道。
两人相对而立,皆以黑巾蒙面,黑袍裹体,只一双眼睛露出外面。
衣服虽一样,但两人很好区分,最开始说话的人,身形要宽厚不少,他的眼睛锐利冷酷,如同暗夜中的鹰隼。
瘦的那个目光则是谨慎阴沉。
“不能再等了。”
雄壮男子沉着声,“再不动手,孩子都要出来了。”
“帝王宫防守太严密了,无缝可插。”瘦男子听着密室里的动静,低声说道。
“你在会宁都待多久了!”雄壮男子语气里透着不满。
“你确实行,不还是被撵的四处逃窜。”痩男子没惯他。
“到底有没有法子?”
“你叫我来,不是聊天的吧?”雄壮男子逼近瘦男子。
“帝王宫那,肯定得手不了,只会引起陆韫的警戒。”
“往下说,你要怎么把人弄出来?”雄壮男子盯着瘦男子。
“春耕之时,佛像泣血,农田冒黑水,秦国征伐太过,上天动怒,为平民怨,陆韫不得去奉天坛斋戒请罪,请求上天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