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指尖收拢。
一边唇角含笑,冷淡的弧度勾勒出她眼尾扬起的肃杀感:
“对啊,所以从前我渴求亲情实在是犯贱。”
“但你放心,我今后绝不会再犯了。”
“单凭君家血脉会龙渠香草过敏当然不够,真要洗脱欲加之罪,当然要用检测数据说话。”
“而君棠月这伤口溃烂,确实跟ym药妆毫无关系,而是在我的药妆里擅自加了白胥草而已。”
秦音掐着君棠月的脖子收拢用力,但又掌控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没有给她晕死过去的机会。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果然看见君棠月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她之所以故意靠近君棠月,还要用掐她脖子这种看似给自己留把柄的蠢办法。
实则,是要靠近确认,她是不是用白胥草腐化的伤口。
君棠月与她一母同胞。
有能力让全家人疼爱,她无疑是极其聪明的。
全家人都知道自己跟着君爷爷学过医,中医针灸出神入化。
但君棠月在君家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君爷爷怎么可能没教过她中医辨草药,以及一些治疗方法。
何况久病成医,君棠月的心脏病是先天性难以医治的。
中医也只能帮她调理,难以根治。
君家很注重君棠月的培养,中医学个范范就行了,后来便是更注重培养她舞蹈、钢琴这种上流社会更吃香的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