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在芙蓉酒楼干了七年有余,那乌柳蝉是三年之前来到的芙蓉酒楼,一般是中午时候她在芙蓉酒楼唱曲,晚上时候在同庆酒楼唱曲。”
“来人呐,将同庆酒楼的跑堂和掌柜也带至公堂。”
陆用刚问完就朝着衙役喊道。
两个衙役应了声,立刻就出府衙而去。
“那那位张天照什么时候认识那乌柳蝉的?”
“大人,应当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这个小人还是清楚的,那张公子原先是不在芙蓉酒楼吃酒的,后来和他的同年一起来到芙蓉酒楼看到乌柳蝉以后,才渐渐在芙蓉酒楼多了吃酒的次数,且越来越多。”
“平素那张天照对乌柳蝉是何样子?”
“大人,至少小人觉得张公子没有什么失礼之处,且张公子待人谦逊恭和,平素就是小人上菜有些泼洒,打赏一文两文还是有的,也没有责骂过小人。”
“好,我先问到这里,下面本官问你们掌柜,你不准插话,否则要受责罚的,你可曾听清?”
“大人,小人知道的。”
跑堂小二说完,跪着的身子赶紧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