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交待过了,西街的事情只在中间调停,不要做任何动作,你这是怎么回事?”郭淮的声音很轻,当着众人的面想尽量给郭配留些面子。
“大哥……不,州牧在上,这帮人上午要来拆长安府的明鼓,情况非常紧急,我调查之后发现是有人故意教唆这他们来长安府闹事,甚至拆明鼓也是有人教唆的。”郭配言辞凿凿的回答。
“教唆,你查到是谁教唆的?”郭淮问。
“就是西街的文记张黄,他当众说误了西街工期他们也是个死,所以这事他们做不了主,让这些商户都来长安府找父母官请命……上次他们来闹事被我们驱散之后,这次就又教唆商户来拆明鼓,这个行径太恶劣了!”郭配回答道。
“有实在证据吗?”郭淮问。
“有,这里有商户代表赵无量的供词。”郭配赶紧让明伦把供词呈上来。
郭淮看了一眼明伦,接着问道:“谁取的证据?”
“我亲自审的,明主簿做的记录。”郭配回答。
“好了,先不要对下边的人用刑了,其他人都下去吧,我跟郭太守说几句话。”郭淮转过身,支开众人。
当下亭子内只剩郭淮的郭配,郭淮还没有开口,外边紧着闯进来千总,他慌张的喊叫着:“太守老爷,太守老爷,商户们给您送牌匾来了,写着为民请命呢!……”
郭淮顺着声音看过去,千总的身后跟着两名兵役,兵役手中抬着一块半丈长半米高的大牌匾,正小心翼翼的从圆门穿过,几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