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微微侧过脸,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冷冷瞥了眼温可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至极的弧度,淡淡的语气里却满是刺骨的寒意。
“呵呵,温可柔,奶奶之所以会生病,就是因为你每天晚上偷偷的把奶奶房间的窗户打开。晚上下着雪,那风雪就跟发了疯的野兽一样,一股脑的往里灌,就算是铁打的人,谁又受得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查尔斯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像电影放映一样,不断地重复播放着母亲坚持要住小房间的场景。
在那间略显局促的小房间里,一张单人床紧紧地挨着窗户摆放着,就像是被特意安排在那个位置一般。
这张床与窗户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
窗户的玻璃在冬日凛冽的寒风中微微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脆弱。
那寒冷的空气透过玻璃的缝隙渗透进来,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玻璃表面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使得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宛如隔着一层朦胧的面纱。
一旦窗户被打开,寒冷的空气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地涌入房间。
它们呼啸着、肆虐着,带来刺骨的寒意和纷飞的雪花。
雪花在风中飞舞,如同白色的蝴蝶般轻盈,但落在人的身上却带来阵阵寒意。
它们穿过窗户的缝隙,飘落在床上,给人一种睡在冰天雪地里的错觉。
这样的环境,对于一个身体虚弱的老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母亲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寒冷呢?他不禁为母亲的身体担忧起来。
查尔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崩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痛苦,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了心脏。
终于,他醒过神来,怒目圆睁,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