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简单的行囊,一路舟车奔波,当宋运达再次站到黑石的村口,熟悉的小道熟悉的梯田,哪怕在这里年少时没有什么美好回忆,他还是不自觉的扯出了一点微笑。
现在正是村里人收玉米的时候,村口并没有什么人。
毕竟再体弱的人都可以在大坝上坐着扒玉米粒,谁家都找不到理由不去上工。
宋运达顺着村口往里走,他是回来了,但他并不想第一时间回宋家。
不知道对方这次找自己是干什么,宋运达想先去村长叔那儿打听打听消息。
年少的时候,他经常跟在祝家几兄弟身后往祝家去,这么多年了哪怕他闭着眼睛也能找到祝家。
等村长提着锣下工回家,一进堂屋就看见坐在条凳上穿着绿军装的男人。
怔愣一两秒:“宋草根?”
听见这个名字,宋运达伸手挡着眼睛笑了,站起身拥抱了祝村长:“是我,叔我休假回来了。”
他因为宋家和饥寒交迫的过去不想回来,也因为祝家不愿把事情做绝。
村长拍了拍宋运达的背:“比上次回来结实了”
宋运达十八岁去当的兵,二十被宋家叫回来结婚,二十五岁丧妻,今年的他已经三十二岁了。
处在一个男人最为健壮的那几年。
宋运达没说话,他手下的祝村长比他印象中老了不少,从他记忆里那个帮他把想抢他一碗红薯的宋家夫妻头都干破的强壮男人,变得干瘪衰老了。
从放在椅子上的包裹里掏出两条烟和一块暗红色灯芯绒布料,宋运达:“叔,我也好久没回来看过你和婶子了。我现在升连长了,这是我给你和婶子带的,一定收下。”没有祝村长和刘大花,就没有他宋草根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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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村长听到屋外,他媳妇刘大花在喊家里人去哪儿了的声音,没有推辞笑着说:“你这布可稀罕了,你婶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