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他第二天去白尚书府,就传来了阮姨娘身亡的消息,白尚书也对外说找到了杀死儿子的真凶,让宋大人不必劳心劳力了。
尽管如此,宋旻真还是去了一趟,宋旻真来到白尚书府,白尚书一脸悲戚地迎了出来。
“宋大人,阮姨娘畏罪自尽,实乃我府中的不幸。”
宋旻真看了眼白尚书,心中存疑,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白尚书节哀,只是不知可有确凿证据证明阮姨娘便是凶手?”
白尚书叹了口气,带着他去看所谓的证据,是一封阮姨娘留下的“认罪书”。
宋旻真仔细查看,发现字迹歪扭,似是被人胁迫所写。他心中有了计较,却并未当场戳破。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那在下便告辞了!”宋旻真离开之后,白铭远颓然的坐了下来,一个小小的姨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背后之人他不可撼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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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草原,这里的风沙特别的大,过了半年之久,玉珠公主还没有适应。
深夜,帐外传来异响。
玉珠公主已经习以为常,帐帘被掀开一角,月光下,阿帕契霸气的轮廓带着挑衅的意味,“中原的凤凰,如今却在我手下折翼。”
他低笑,手指划过她颈间的肌肤,玉珠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放任阿帕契的唇贴在他的耳畔。
这样隐秘的情事也不是一次了,漠北可汗从没有一次留宿过,但是他这位大儿子对她可温柔的多。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恃无恐,漠北可汗头一次来到她的屋子,玉珠公主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阿帕契,可阿帕契却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
漠北可汗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满是怒火。
阿帕契却不慌不忙,松开玉珠公主,起身向可汗行礼道:“父汗,儿臣见玉珠公主在此孤独寂寞,特来陪她解解闷。”
葛伽阙可汗冷哼一声:“哼,你倒是好心。玉珠公主乃中原送来的和亲公主,你这般行为,置本可汗于何地,置中原于何地?”
阿帕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父汗,您不也没把这和亲当回事吗?若真重视,又怎会让玉珠公主在此受苦。”
葛伽阙可汗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许久才道:“你放肆!”
葛伽阙下令将她关入最卑贱的羊圈,每日以馊水与羊粪为伴,而偷情的另一人,却完好无损的仍做他的大王子之位,对她的处境不闻不问。
至于他的陪嫁宁流巧,自从被阿帕契收入房中,怀孕之后却又被迫流产,然后被辗转送到了各部落首领的手下,任由他们肆意践踏,在他们眼中,牲畜都比他们女人高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