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准我去赴宴的?"

姜花衫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宽松的纯白T恤,光洁的腿随意搭着,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

沈归灵就坐在她身侧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长腿屈起,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膝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姜花衫眼神微闪:"这件事我一年前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年前,咱们还没这么熟。"

她的确怕三傻会破坏她的计划,但好在沈清予被罚跪祠堂,沈兰曦不知道什么原因外出,只剩下最好解决的沈归灵。所以,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阻挠的因素都排除了。

沈归灵嗯了一声,半晌没有接话。

姜花衫抬起头,对上他黑得发沉的目光:"你生气了?"

沈归灵垂眸避开她的眼睛,紧紧将人搂进怀里:"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要喘不上气了。"

姜花衫挣扎着要起身,沈归灵从背后锁死,埋头贴近她脖颈:"我就是觉得你穿着礼服围着镜湖游一圈之后,还能跟沈年、周宴珩周旋太厉害了,这么好的体力,我怎么没能领教?"

"腿不疼了?肚子不疼了?腰不疼了?"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加重一分,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腰腹柔软的肌肤。

"这里......不、疼、了?"沈归灵的嗓音愈发沙哑,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滚烫起来。

姜花衫呼吸一窒,感觉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触碰的地方,皮肤下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叫嚣。

她不自觉绷直了脚背,紧紧覆上他作乱的手掌。她的手相比之下小很多,只能一根一根拨弄他的指尖,嘴硬道:"疼!疼!疼!疼死了!"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