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我明白了。”李秋细品诗中意味,心中一阵怅然。
“不,你不明白,因为我不是你。”萧辰道,“我之所以是这个想法,那是因为我没有亲生兄弟,也并未生在帝王家!”
“你回去后请教一下你那位老师冯轼,让他给你讲讲什么是‘郑伯克段’,什么是‘临湖之变’,什么‘掘井补仓’,什么是‘烛影斧声’?”
“萧大哥,你……”李秋对这些典故自然熟悉,但却不知道萧辰究竟何意?
“然后你再好好的想想,想想你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萧辰起身,端茶送客。
李秋前脚出去,胖子就后脚进来,笑道,“这小子该说不说,还是挺重情义的,真不亏你那么疼他。”
“这小子心眼忒多,心事忒重,不过总的来说,倒也还罢了。”萧辰一副大哥评价小弟的口气。
“现在他还只是一个王爷,等到他做了太子,做了皇帝,只怕就会变了。”胖子道。
“只要初心不变就好。”萧辰道。
“我看都说不准的。”胖子道。
“胖子你觉得他跟辟疆两个……”萧辰欲言又止。
“谁更适合做皇帝?”胖子道。
“不是,我觉得他跟辟疆两个怎么不大像是亲兄弟哪?”萧辰道,“两个小子的样貌性格虽然也有相似之处,但也诸多不同,一个优柔,一个决断,一个文秀,一个粗犷,一个心思细密,一个慷慨雄烈……”
“龙生九子,各自不同嘛。”胖子道,“就算是寻常人家的兄弟姐妹,脾气各异那也正常啊。”
“话是这么说。”萧辰道,“但我总是感觉……怪怪的。”
“李秋和辟疆肯定是一母同胞,这个基本上确定无疑了。”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