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写完,却是默默无语,他心高气傲,尤其是在做诗词这一块就也没服气过谁,甚至连萧辰都不服。
现在他就服了,心服口服,不服也不行啊。
真的太好了。
李万疆看了这首词也是默默无语,良久之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
萧辰这小子真特么的太厉害了,就连朕的状元郎比不上他,话说单就这么一阕词,天下又谁能比得上?
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躺在龙床上,还默念萧辰这首词,以至于这一夜也梦回吹角连营,指点百万雄兵,踏碎铁马冰河!
但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也已经老了。
高堂明镜不胜悲,悲怜白发生……
却说御街南区,一座大宅子之外,几个黑影儿躲在夜色中,如同几只小老鼠般窃窃私语中。
“小灵你咋知道这家人特别有钱呢?”其中一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倪尝。
“这家女主人是原来吏部尚书王安邦的遗孀,王安邦那人多贪财呀?就也肯定留下不少的金银宝贝,听我的没错,咱们一偷一个准儿。”这位蒙着脸面,说话瓮声瓮气的自然就是我们灵儿本尊了。
本来是打算要抢的,但灵儿也认识这位李夫人,再说他跟这里的王小六还是朋友,所以抢劫的话未免不好意思,偷的话就没问题……
咱们悄悄的进去,声张的不要,拿点银子咱们就开路以马斯,也不要太贪了,毕竟人家是个寡妇,咱们若是全都端了的话,就也不仗义。
行动计划是这样,疯子和萧野两人就在墙根儿下面望风和接应,咱们俩进去动手,主要是他们两位轻功不行,走路都有动静能做贼吗?
倪尝现在已经从主谋沦落到了从犯,一切都听人家灵儿的指挥,主要是人家灵儿对城里这些大户人家十分了解,轻车熟路。
而且她似乎也很偷东西的经验,可见也肯定不是初犯,是个飞檐走壁,撬门溜锁的积年。
计划已定,两人运起轻功,翻越墙头,直奔东边宅院而去。
说是为啥这么多房子要直奔东边儿?
那是因为大户人家的主卧房都是在院子东侧的,西侧的房屋一般都是宾客住,要不然之前大户人家请的先生什么的,就称之为‘西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