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吗?”李万疆道。
“臣怎么敢欺骗皇上?”萧辰心说这事儿我骗你干屁啊?根本没那个必要。
“那为何朕派李世他们几个去,西门见都不见,只你去偏就见了?还有他连朕的话都不听,却偏偏听你小子的话?”李万疆道。
“回皇上的话,事情是酱紫的……”萧辰将昨天发生的事,以及自己跟西门王孙的对话,有选择的跟李万疆描述了一遍。
比如西门王孙之所以愿意留下做王爷,可也未必就是要在李万疆膝下尽孝,而是因为欧阳云袖这事儿,就不能说,但大致也都不差的。
“这个西门,跟欧阳世家的女儿交朋友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个什么妙月尼姑?”李万疆皱起了眉头。
“臣也觉得那个小尼姑十分邪门儿!”萧辰道,“说是尼姑,却根本没有个出家人的样子!”
“嗯……江湖人嘛,大都如此。”李万疆忽然一笑,“就好像灵儿也是峨眉派佛家弟子,她难道就有小尼姑的样子了?”
“灵儿算是俗家弟子,也没有剃度……”萧辰也笑了。
“怎么我听说你前些时候去往东海,还屠了一条龙,可有此事吗?”李万疆忽然问道。
“是。”萧辰道。
“你小子本事还真大呢,上山能打虎,下海能屠龙。”李万疆道,“只是这等事你缘何不奏朕知道?”
“皇上啊,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事臣怎么敢跟皇上说?若是被赵煜知道了,还不得参臣我一个悖言乱语,蛊惑君王之罪?”
“嗯,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朕也不爱听这些……”李万疆道,“朕想要问你的是,当初皇后让你杀赵公明灭口,你却将他私放出去,后来也跟他来往密切的紧哪,你大概也早就知道他是赵烛阴了吧?”
“回皇上的话,当初皇后的确是让臣杀了他灭口,但臣见他老迈昏庸,而且臣初到宫中的时候又承蒙他的照顾,所以一时心软没有杀他,不但将他放走,还给了他一笔银子……当时臣可也不知道他就是混世阎王赵烛阴。”萧辰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何一直瞒着朕?”李万疆沉声道。
“回皇上话,臣到了燕云后赵公明去找过臣,说了很多荒诞不经的话,臣瞧他年老昏庸,对他的话也只当是耳旁风,他聒噪了几次,见臣不理他,就也自走了,当时臣的处境皇上有什么不知道的?委实也不愿意多生事端,所以也没有将此事上奏皇上,再说他风烛残年的一个老太监,能成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