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你真厉害,说的一愣一愣的,”顾漫扶着林夜棠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的路,兴奋的说着。
“这有啥,不过都是唬人的。”林夜棠笑笑,不以为意。
“真可以告她诽谤啊?”一旁的廖燕问道。
林夜棠看着脚下的路,声音带着笑意,“都说了唬人的,量他们不敢赌。”
“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当时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陈芳掩着嘴笑着,瞥了眼林夜棠。
“江雪也忒不地道了,活该挨教训。”张京道,当时看着林夜棠舌战江雪,他也是被林夜棠的话唬住了。
他是真的庆幸同林夜棠交好,江雪简直就是活该,惹谁不好,惹林夜棠。
“这事过了,咱就不说了,赶紧回去吧,太冷了。”王阳缩着身子道,这会子天又开始飘雪了,路两旁都是积雪冒出来的森森寒气,冻得不行,其实最主要的是王阳想早点回去打牌,下午打的没过瘾。
平时不打还好,这摸牌,瘾就犯了。
“成哩,咱走快点。”林夜棠笑着道,手捂紧了汤婆子。
露在外边的鼻头冻得通红,都快僵住了。
一行人回到林夜棠家中,屋里炕烧得足,暖烘烘的,一间屋子开了两局,一桌麻将,一桌牌局,好不热闹。
至于李天财家气氛似乎就是不大一样了。
“天财,你说什么?”李天财带着江雪回家的时候香云婶子拿了毛线坐在炕床上织着,虽然江雪肚子不争气,怀的这胎是女娃娃,但到底是李天财的骨肉,香云婶子不满的是江雪,到不会真的迁怒到一个奶娃子身上,这不正在织小鞋子嘛。
听着李天财说的,往后他们家都没了面包厂的分红,香云婶子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瞬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