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还不知道?”那小二很是兴奋地介绍了一番起因经过结果。

“三日前,突然闹出一场怪病,就在我们镇上的宜春楼。”

“听说那发病者身上起先会长满红斑,过上约莫一个时辰,红斑便会转绿,皮肤也渐渐硬化,行动缓慢,宛如行尸走肉。”

“县太爷都亲自去看了情况,当天晚上就把楼给封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镇上都以为这宜春楼经此一事,肯定是要凉了。”

“结果没想到回民堂的齐大夫,妙手回春,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寻到了药方,虽然说药方的价格有些贵,但宜春楼那地方也富贵,掏空了倒不是不能救。”

“可没想到啊,这病刚救好,县太爷就领着人,带着刀剑,进楼把那王婆子给抓了。”

“爷您可知道这王婆子?她坑蒙拐骗,不知祸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哥儿,这也不知足,居然还开赌坊,专门坑骗那些想为家里哥儿姑娘赎身的人的钱。”

徐书不解:“他们既然想为哥儿姑娘们赎身,为什么还会被坑骗了钱?”

那小二就笑:“害,谁家还没个狗皮膏药,赖骨头呢?要真家里什么事没有,和和美美,怎么可能让自家姑娘哥儿进那种地方去接客啊。”

徐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店小二感慨:“不过幸好县太爷明鉴,直接把那王婆子抓进了大牢,不日便要审理。我听在场的人说啊,那王婆子被抓出来的时候,疯疯癫癫的,好像已经傻了。”

“恶人有恶报罢。”徐书点头,又问,“这王婆子被抓,宜春楼可怎么办?”

“本来这王婆子被抓,宜春楼自然应该被查封,里面的人肯定也就赶出来呗,到时候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啧啧啧,等死的命。”

徐书打断他:“可我却听说,王婆子还没被查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位贵人请县太爷做主将宜春楼买了下来,连带着王婆子所有的资产。”

“害,这事我也听了一点,可王婆子的钱都落到神医口袋了,还能有多少钱给那位贵人啊?”小二把找好的三十两银票和几十两碎银给徐书放盒子里包好。

“不过我听说那贵人也没出多少钱,好像也就……一百两?一百两买一栋楼,那也是十分划算的。爷,您的银子,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