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压低声音,如恶魔般低语:“就是做个长平县首富,都未尝不可啊。”

“什么?”李自光瞪大了眼睛,却还有几分清醒,“你……你是不是当我傻啊?还长平县首富,你以为就你那几张破纸,就能骗到我?”

徐书不由叹气:“李公子怎么能这样想我?您长年在外打拼可能不晓得,我就住在您邻家啊。”

徐书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就是那里,那个茅草屋,看见了吗?”

李自光嗯了一声,扫了一眼李自乐:“真的?”

李自乐不知道徐书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点了头。

见李自乐点头,李自光又轻嗤一声:“你要真这么厉害,为何还住那破茅草屋?”

这题吴勇会,连忙抢答道:“大舅子,我这兄弟是几个月前才来石桥村的,这新房子已经盖起来了,马上就竣工,青砖瓦房,你去村里找人打听便是。”

这话说得李自光有些动摇,却也没说要去打听,而是坐在了桌子旁,问徐书:“那你说这只有我能去的是什么?”

徐书便笑:“李公子在外打拼这么长时间,赌技一定十分高超,和寻常人玩有什么意思?您就不想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赌坊吗?”

“自己开,你以为我不想?”李自光灌了一口茶,皱了皱眉,又看向李自乐,“拿壶酒来。”

李自乐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去快步去厨房拿了酒和三个干净杯子。

他给三人分别倒上后,李自光便不耐烦地开始赶他:“去屋里看看爹去,别在这打扰我们说事。”

李自乐下意识看向吴勇,等吴勇拍了拍他的手,低声安慰了一句,才不情不愿地去了里屋。

李自光灌了一口酒,这才道:“徐书,徐兄弟,你以为我不想开赌坊?我自小在赌坊混,他们玩的什么牌九、骰子、马吊就不说了,就是那些个出老千的手法,我都……手到擒来。”

李自光比了个手势,笑地有点猥琐,很有那种现代世界中染着黄毛、叼着烟、留着杀马特发型的精神小伙的感觉。

徐书暗自腹诽了一下,面上却仍旧如沐春风:“我最近收购了很多赌坊,却总觉得千篇一律,实在差点意思。”

“千篇一律,”李自光听得有点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