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佘国泰进京了，王智化心里话，这八成是去活动上位的大事了吧？他就试探着问道：“秘书长，看来，老板上位书记，应该指日可待了吧？”

“嘿嘿，这个嘛，怎么说呢？老弟，这就像坐飞机时的感受啊。”

“噢？此话怎讲？”

“在机场，乌云密布，可是，起飞之后，穿破浓厚的云层，你会发现，原来晴空万里，一碧如洗，云海无边无际，蔚为壮观，对吧？”

“哦，是这么个情况。”王智化仍听得如坠在茫茫云海中。

“老弟呀，你我这个层次，看老板的上位，就像站在机场往天上看呀，看不透的。而高层看老板的上位呢，就像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看得一清二楚。正所谓，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明白了。秘书长，老板若是到了省委那边，恐怕还是离不开你吧？”

“唉，老板用顺手了，我也没办法啊。打个不好听的比方，这成了瞎子背瘸子走路，谁也离不开谁呀。”田间禾不无矫情地说。

说说话话，已是十点多了。

王智化望望窗外，说：“秘书长，时间不早了，明天上午有个会议，汪市长召集开市长办公会，我得赶回古阳去。”

王智化这话半真半假，确实有个会，却是他公安局内部的会，说出来觉得掉价，就撒谎说市长办公会。

田间禾说：“哦，时间这么晚了，还要赶夜路啊。”

“秘书长，你看，花总……”

王智化的意思，是问田间禾对人选的第一印象如何。如果田间禾让花梦蝶跟着一道回古阳，八成是没看上，就得另选他人。如果留下了，自然是面试过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