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首月月考很头疼 次月月考很兴奋

虚尊破天传 梅梨虎 1069 字 7个月前

喝完茶,柏竹开始给陈晧复习上午学习到的内容。陈晧打开笔记,柏竹打开课本,随着柏竹的讲解,陈晧的笔记慢慢补充完整,当笔记的最后一个字被陈晧写下时,陈晧大舒一口气,仿佛用完全身力气般地起身回头扑在柏竹的床上,边趴边发出不容易的“额~”声。

“歪歪,你趴在我床上干嘛?别忘了你要跟我讲关于你打猎的故事呢。”柏竹无奈地说道。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学习考核这条路为什么这么难走了,这么费脑的事儿换我我也坚持不了多久。柏竹你帮我再倒杯茶,我润润嗓子就给你讲。”陈晧翻了个身子,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道。

“明明都是我在讲课好吧,怎么你倒口干舌燥起来了。”虽然柏竹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把陈晧的杯子拿起,又添了一杯茶递到陈晧手中,陈晧坐起来“咕咚咕咚”就干下去一杯。接着他仿佛恢复活力一般,起身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坐在座位上跟柏竹说:“你想听什么故事啊,是想听我猎杀野兽,还是听我解剖野兽,还是听我养殖野兽的故事啊。”

“从你有记忆开始讲呗,只要是我没经历过的我都觉得有趣。”柏竹拿手撑着脸说道

“那好,就从我第一次跟我爹出去打猎说起……”

就这样陈晧嘴上不停地讲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柏竹给他添了三四次茶,陈晧所经历的远比柏竹想象的精彩的多。柏竹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又一次添茶的时候他才发现已经没有热水了。

“嘿,那正好,你也不用烧热水了,我回去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再聊。”陈晧见时候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今晚双方都有不少收获,都很开心。

柏竹虽然还想听,但他也知道适度为好,再说了来日方长,后面有的是机会听陈晧讲。于是便拉开房门和陈晧说了再见。

就这样,白天他们上课学习训练,晚上他们在一起复习聊天,就这样按部就班过了一个月。第一个月的月末考核要来了,第一个月的考核形式很简单,就是卷面答题。好在有一个月的加班复习,最终成绩公布的时候,陈晧虽然在最后一名,但他也算在及格线上,而柏竹更是以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排在前面。

陈晧向柏竹道喜,柏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要不是我每天晚上还要给你讲一遍白天的学习内容,我可能还记不了这么牢嘞。”

陈晧可不管那么多,勾起柏竹肩膀要让他今天请自己吃顿好的。当陈晧以为自己在训练营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时,晚上汉希又敲响了房门,陈晧虽然已经和汉希认识,但是他们平时交流不多,当看到汉希来敲门的时候,他就知道训练营又有通知了。果不其然,训练营通知学生明早六点在训练营门口集合,听说是要去维思森林。陈晧在接到通知后就去隔壁找柏竹,他一进房间就问柏竹:“训练营去森林训练,是不是想让我们猎杀妖兽啊?”

“你想的倒美,维思森林离奥古城虽然有五十公里的距离,但它错就错在是离奥古城最近的森林,里面的妖兽魔兽,早被奥古城中的冒险者和兵团剿灭光了,现在剩下的也就一些野兽罢了。”柏竹解释道。

“那去那里的原因是……”陈晧疑惑地说。

“这就是我最初跟你认识的原因,第二个月的考核就是在这一个月的期限内去猎杀相应数量的野兽,每年有两期训练营,再加上附近的猎户和申请去森林中打猎的人员,森林外沿凶猛的野兽几乎看不见了,所以我们到时候得往深处探索,即使每年有相关团队定期排查维思森林的情况,可就怕有遗漏的妖兽,所以训练营要求我们最少两人组队,用来应对突发状况。”柏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第二个月的考核挺适合我的,刚好让你看看我的本领。”陈晧听后说道。

“你能这么说,我可全要仰仗你了。”柏竹笑着点头说。

第二日清晨,陈晧和柏竹来到训练营门口,这次的带队老师还是古腊,古腊坐在一棵树下,闭目养神,到时间后,他睁眼瞟了一眼人数,站起来弹弹身上的灰,对着学生喊了一句:“集合!”

古腊喊完集合,那群学生就极其利落地排好队站在他面前,“待会儿我们要去维思森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集训,大家跟紧我,路上不准掉队,听明白了吗?”古腊的声音依旧透露着威严,不让人有一丝拒绝。

“听明白了!”这次喊的声音十分整齐,看来之前的立威很有效果。

古腊点了点头,转身往前走去,后面的学生按顺序跟上。维思森林离奥古城有五十公里的路程,出城同样也是一段不短的距离。可古腊既没有骑马也没有歇脚的意思,一路上不停地走,这些学生虽说身体素质都不差,但单凭脚力走到维思森林明显是有难度的。

走到一半,有些学生的呼吸明显有些不稳了。柏竹更是其中的典型,他脸颊微红,头顶冒汗,呼吸急促,使出了十分的力才勉强跟上。可此时也仅仅出城一小截,陈晧常年在森林中穿梭,不管是耐力还是体力都超出柏竹很多,再加上他修炼的“九牛二虎”功法,这段路对于他来说更是如喝水般简单。他看柏竹这般情况,便提出背柏竹继续走,柏竹虽然很吃力,但他还是想靠自己坚持一会儿,就拒绝了陈晧的好意。

可古腊好像不知道累一样,依旧保持刚出发的快走速度。慢慢地,队伍中有的同学坚持不住了,他们询问古腊是否能休息。换来的依旧是古腊的一句:“不准掉队!”

没办法,他们只好咬咬牙继续坚持。但随着自己离队伍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的意志力最终没能战胜疲惫,一屁股坐在地下喘着粗气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