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走出房间的陈树生叹了口气,说实话他对于卡特是否真的与境外势力勾结根本就不在乎,就像是他最开始说的那样,污蔑和栽赃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据……但令人可笑的是,明明手上已经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可以直接将卡特停职查办的,却偏偏要找一个理由将卡特欺骗到中央来一波杯酒释兵权,他真的想不明白安洁的那些上级是怎么想的,这样能表达出什么?表达上级的英明神武?
“唉……”陈树生又叹了一口气,其实老实说他并不想这么般的去污蔑海克斯和卡特,但没办法谁让他们跟他不是同一阵线的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陈树生伸了伸懒腰,又看了看时间是时候回去了。
“走了……不在这儿勾心斗角的了,果然还是跟G36她们在一起让人放松些啊……家人不就该如此吗……话说我要不要稍微冒犯一下让G36给我来一个膝枕,以前一直幻想的来着……还是算了吧,都是挺好的姑娘别让我瞎了,咱是个什么样的,咱最清楚了……咱就只是一个还会想家想妈的一个……孩子……”
“……好累啊,回去喝两杯吧……但好像让M16给我喝光了来着……呵呵……累了还是睡觉吧……”陈树生坐上了车子,点火,启动,回……
……
时间:【17:05:12】
地点:■■■安全哨所
人员:陈树生
任务:栽赃陷害?
“……”陈树生坐在桌子前认真的思考着计划,虽然说计划的内容很是简单但是陈树生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安,虽然说栽赃海克斯是CIA卧底这件事对他来说没啥心理负担就是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冤枉了人家一个大姑娘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但是道歉认错多多少少肯定有点不太现实……
“唉……果然,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牵扯到领导层都是那么的复杂……唉……”陈树生默默叹了口,坐下来开始静静的思考。
老实说虽然已经掌握了卡特与狼獾勾结的证据,但是陈树生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两人的合作就像是没有源头的流水一般,没看到任何的原因和目的,这才是让陈树生疑惑的,但现在办法已经想好,安洁那边只要跟安全局的上层稍微解释一下,应该就能明白了……说起来也挺可悲的,卡特曾经还是参加过战斗的英雄曾经带领士兵挫败过阿美利卡军队的,按道理来说他怎么会做出叛国的事情呢?这是陈树生不能理解的,就算是因为看不惯阿美利卡在此地的渗透而扶持当地的武装与阿美利卡作对,也应该是和政府请愿通通气的。怎么会选择如此极端的做法?
真是让人费解啊……阿美利卡联军这边有着长枪大炮和世界先进军队的,哪怕是卡特那边提供一定量的武器支持恐怕也没法让狼獾取得什么大规模的胜利,就像是现在这样让战争处在胶着状态,而这样反而会让阿美利卡的军队如意,现在不就已经在这里驻扎了将近一万人的军事基地,而且现在狼獾的藏身地已经暴露了,不日阿美利卡的联军就会派遣大规模的部队去彻底攻下那个工厂,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性而且一旦让阿美利卡的联军发现了,狼獾与卡特勾结的证据,到时候卡特别说是被审查了估计军队内部自己就把这个老家伙给摁挺了,毕竟斯拉夫人最恨的就是阿美利卡人了。
单单凭借这一点其实就很让人费解了,卡特为什么要冒着外人桶窗户纸的方式来帮助狼獾呢?
“除非这家伙……”陈树生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
卡特也许根本就不怕被暴露,要么就是这个家伙真的打算叛国,要么就是他在这里布置了可以帮助他销毁一切罪状的后手……连带着能消灭当地联军的后手……
但会是什么后手?这里光美联军的人数就至少有近一万,加上各种装甲车军用人形以及各类火炮还有空军卡特能拿什么完全消灭他们?而且只要有一点活下来,那么全世界就都会知道了……他到底拿什么呢?
陈树生静静的思考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思考了……
“唉……算了,只要卡特那边被捉住,一切应该就都已经结束了,如果卡特真的是新世界组织的成员,那么剩下的就是安全局对于整个军队从上而下的大清洗了,毕竟一个少将都这样,那么军队内部……实在是不敢想象他们的内部究竟有多少叛徒……到时候必然会从上而下的进行一波大清洗,到时候恐怕会引起整个军队的动荡,也就说扳倒卡特的时候必须小心翼翼在小心,一不小心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迪米特里……雷泽诺夫……当年咱们一起将那玩意给砍下的时候,插上那红色的旗帜之时,绝对没有想到……敌人,出现在我们的内部……”陈树生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累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越是发掘发现的危险越多自己就陷入的越深,到头来还是逃不掉啊……战争……想想以前没有拿枪的时候,他都快不记得了。翻开自己的记忆,全都是子弹…炮弹……拼杀,尸山血海……尸骨无存,一次又一次的……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吧……依旧是卷入与自己无关的战争,然后死去……
荣誉?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到后面,你会为你的朋友为自己的家人而战,但当家人朋友还有战友都死了呢?当自己脚下的土地都被抢走了呢?通常来说一个人仅仅会有两种选择了,为复仇或者是为了一口吃的……
“……”陈树生叹了一口气,直觉已经告诉了他,战争又要来了……他又要去面对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陈树生的小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