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酒瓶当场就碎掉了,那拳头宛如一辆轰击过来的卡车一般,玻璃瓶子自然是扛不住的,直接就是碎的彻底,甚至对那个帮派分子的脸还造成了二次伤害。
微小的碎玻璃渣好似一把把钝锐的刀刃,在轰击下失去了切割血肉的锐利。它们只能勉强穿透皮肤表面,无法顺利地深入。然而,若用“切割”来形容这种情形,恐怕不如用“镶嵌”更为贴切。
这些并不锋利的边缘如同牙齿般交错纠缠,微小而难以察觉的倒刺仿佛犬牙一般顽强地钻进血肉里,始终不肯松口。如此微小的伤口,像是被无情的小牙齿咬住,让人感受到微妙的痛楚。
渣渣的碎玻璃犹如恶意的齿状,紧紧卡住、扎进皮肤深处,不愿释放。它们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即便微细,却也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被毫不留情的小牙齿咬了一口。
这种细小而隐秘的伤害,不容忽视,每个微小的刺痛都是对皮肤的残酷侵袭。就如同用毫不留情的镶嵌将痛苦无情地留在那里,无法轻易摆脱。
而高浓度的酒精,则将这份痛苦放大了数倍,这样的结果并不令人愉快。然而,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相比,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端。
“涡轮苏卡……”直接刻入到骨血当中的疼痛让其瞬间就大骂了出来但紧接着,他就没有什么说话的空间了。
咚~!
这一拳头,所瞄准的是他的横膈膜肌所在的位置,而横膈膜肌最大的一个作用便是帮助胸腔控制肺部的空气。
“咳……”仅仅只是一下,肺部的空气便被一下全都给推出来,别说最为基本的呼叫就连咳嗽甚至是连最为基本的抽气声都发不出来一点。
哐当~
两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但在意识还未回归之前,他们的身体便再一次的被翻转了过去,双手被死死的钳制在了身后,双臂被叠加在一起被收束带死死的勒着。
吱~!
伊芙琳相当的用力,收束带原本并不锋利的边缘,死死的在两人的手臂上勒出了阵阵的血痕,鲜血从收束带与皮肤的交界处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
对于这种人渣伊芙琳手头上的动作可不会有半点的轻柔,钢铁的内核在此刻被释放在了手指间,就像是一把死死扼住一切的铁钳。
如果位置稍微更换一下的话,衣服里此刻所施加的力量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她们的脑袋给拧下来。
两人原本咋咋呼呼的生命力此刻却奇迹般地静默下来,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意识与身体,这两者原来是如同螺旋合线,巧妙而紧密地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合唱。
然而,在伊芙琳那瞬间的行动冲击之下,整个比喻的交集在短暂的痛苦中悄然分裂,瞬间变成了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
这种分离不再是形式上的,而是实质上的存在状态改变,原本的交融和和谐变得过于遥远,仿佛从未拥有过,只剩下空白的惶恐和无奈。
两者的分裂赋予了他们痛苦的意识和无力的肉身,不同的生活轨迹和不相交的存在,使得彼此之间完全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百纳的感知消失,变成了彼此陌生的平行线。
躯壳此刻就这么躺在了地上,躺在了篝火堆的旁边……
“目标已被控制,区域清空。”伊芙琳默默的从背后的背包下方扯下来了一根荧光棒,稍微一捏让其中的化学溶液彼此接触到一起产生反应之后,便是直接丢到了一边。
不得不说,作为曾经的为了满足警务行动的人形伊芙琳在做这套动作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的专业。
“专业。”SIGMCX对着伊芙琳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看起来相当的跳脱。
“继续深入行动吧,一个都不能放跑。”伊芙琳并没有过多想要跟SIGMCX继续说话的意思,而是警惕的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敌人之后,便打算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陈树生:【记住,如果目标并没有明显的反抗意图的话,尽可能的试图去活捉一两位】
无线电当中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陈树生的声音,这次的行动除了算是资源最大化利用也是为了方便其他方面的行动。
毕竟类似的突击行动,在整个城市当中大大小小的帮派据点都在发生……
可以相对随意的使用各种程度的武力,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还是活捉一些头目比较好一些。
死的可以,活着更好但最后都是要死掉的,但就这样被击毙在这里,还是在高台上接受了众人的审判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被处刑是不一样的。
“了解。”伊芙琳默默点了点头,这次指挥官能给她一个机会她其实就挺高兴的了,毕竟她一直想要将枪口对准这些人渣。
这算得上是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