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心一沉，这个争论落了下乘，他确实是推论，哪怕这个推理准确那也还没发生。

屏风后林灵素轻咳。

杨元奇警醒，徐神翁带着使命而来，这事在他心中谋划良久，就说辞来说自己是争不过他的。

徐神翁面色微微一变“林道长还在辽朝？小杨大人能否寻得？”

杨元奇无奈，这声咳是林灵素有意为之，一来提醒他，二来何尝不是露点行藏，她不想杨元奇接下她这件事。

杨元奇只得认下“可以！”

徐神翁道“既然能寻得，何不这事问过林道长，让他本人做这个决定。”

杨元奇问“能告诉我茅山宗究竟为什么吗？”

徐神翁神色正了正“师尊第一封函，希望林道长一起和他面圣，这就是根本原因。”对于道士来说，能去开封面圣扬名，这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刘混康最初也没在意，他实在没想到林灵素会拒绝。至于推背图，在刘混康看来这事因果，林灵素得圣宠就得付出代价，他是引路人，他想了因果。

杨元奇眉头皱了起来，按徐神翁这个说法，倒是他们以小儿之心度君子之腹。

杨元奇问“为何！”

徐神翁道“当今官家宠幸道教，这是道教之福，师尊不想有人毁了这种际遇。”在开封有名望得官家欢喜的道士不止有刘混康，刘混康对其他道士颇有微词，认为他们有蛊惑之意，只是这种事，谁也说不明白。总不至于他在官家面前说其他道长的不好，这也有违道教规则。

杨元奇说“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