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明白关子恒的顾虑,亦不想让大家为难,清川开口道:“关兄所言即是。此事关乎性命之忧,是我思虑不周了。”
清川的眸色升起一抹歉意道:“抱歉,此事……本也不该牵涉到大家。”
柳云赫当即一脸坚定而认真道:“清川哥,我不怕被牵连,若非当年公子选我做他的随侍,我如今人还不知在何处。公子于我有恩,不管有多危险我都要去,我一定要看着公子他好起来。”
若真如关子恒所说的那般,昔日云羌国,如今便如同人间炼狱,他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
就当林乐知准备先将此事留下回转余地,别让气氛如此僵持时。
关子恒先一步开口道:“我说这些话,并非表达不想去的意思,只是照实将潜在的危险说出来。既然要去,就不能莽着头去,要商量好遇事的对策,到时才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进入绝境。”
说着,关子恒拎起林乐知腰间的平安结,打个比方,语气略带打趣和嫌弃道:“像他们两个腰间的平安结,就绝对不能露出来。否则,这跟大摇大摆的说,‘我是北齐的人,快来抓我吧’有何区别。”
关子恒的打趣打破了凝滞和尴尬的氛围,清川和柳云赫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眼中带有感谢,而林乐知则是有些讶异。
随着浅浅的笑声,林乐知回过神来,将平安结的尾端用手指拽了回来,神情似在怪关子恒故意拿他打趣,声音带有怨怼道:“这还用你说。”
关子恒俨然已经看透了林乐知道:“你少来,我要是不说出来,你一准会带着这平安结进入云羌国地界的。”
虽然但是。
关子恒所言,还真像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但很快,林乐知便已自己是外来者,不熟悉两国的形势合理化掉了。
此事算敲定下后,清川和柳云赫离开了两人的房间,再去将众人的决定告诉萧以祸。
清川知道以萧以祸的性子,不想牵连到大家,没那么容易被说动,所以才先来看大家的意见,若大家都决心前往,他才可能答应下来。
待清川二人离开后,林乐知直言袒露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去。”